应道。
晚上,鸣人老样子主动跑来找白,就发现比他早来一步的佐助已经等在这,两人互看一眼,偏开视线。
“久等了!”白穿着一身和服出来,脸上照常佩戴着面具;“这是给你们的!”
两小接过一看,是面具,鸣人是狐狸,佐助是大天狗。
“这是什么?”佐助问。
“面具啊。”白答。
佐助无语,他难道看不出这是面具,他问的是这是干嘛用的?
“戴上就知道了。”白卖了个关子。
戴着面具,走在街上,鸣人的特点鲜明,就算戴着面具,认识他的人还是一大把,佐助不一样,换下有宇智波家徽的衣服,穿着平常服饰,再有这面具,就少有能认得他的人,佐助感到放松。
从打击中醒来,就一直承受着各种各样的视线,可怜,怜悯,和宇智波不对付,有矛盾的人更干脆,几乎不掩饰那幸灾乐祸的神情。
族灭带给佐助的崩溃,这些外人的可怜,怜悯视线,那些能隐约听见的窃窃私语,更像是无穷无尽的浪潮,打到他本就脆弱的精神更加不堪。
“这有什么用!好闷啊!”鸣人纳闷道,一把摘下面具。
佐助一言不发,安静的体会这得之不易的宁静,以前是渴望得到关注,现在是害怕周围人的注视,宁愿被无视,也不想你可怜,怜悯我。
白走在后面,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上前,一左一右的揉着他们的头,在周围人错愕,惊异,骇然的注视下,带着他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