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人,胆战心惊走到御史台,半死不活抬出御史台。这娶妻生子一事,可急可缓,肩上责任重呢……自然就身不由己了。”
陈道朴言之凿凿,突然衣袖被打湿。说罢,瞅了一眼发呆的崔含真,水都漫到地上去了。
“含微!”无语道。
崔含微这才反应过来,恭敬慎重,“是我大意,老师没事吧?”
陈道朴气得拂袖,不忍真的骂他,语重心长输出,“你呀你!什么时候能有老夫半分稳重!”
见陈道朴红透脸,湿了半边身子出来,蔡丘陵不免一愣,唱得红脸白脸,他摸不着头脑。
崔中丞说啥了,御史大夫竟这般难过?
他摸到窗前,往外一拉,竖起大拇指,十分肯定。
“崔中丞真厉害!”
崔含微不明所以,蹙起眉头,“什么意思?”
蔡丘陵也不说,乐呵呵扬扬手,“没有没有,夸人的。”
“过两日公主生辰,太后和陛下一同设宴,好酒好肉,崔大人要不要去瞧瞧看看~~”
“这嘉和公主,是陛下如今唯一的皇嗣,万千宠爱于一身,不骄不纵,恬静温顺……”
“我还听说,许多贵女都会去……好像也是为了方便选秀来着,哎呀,一起一起,有个伴。”
蔡丘陵说什么,崔含微也听不见,耳边嗡嗡嗡作响,设宴,后妃……
见他傻愣着,蔡丘陵不乐意,直接将请帖扔给他,抬抬眉走了。
“你就念着你那心上人……”
崔含微拿着那犹如火球的请帖,脑子里,全是那句宫妃。
杭杭,你是否还记得你的崔二哥?
那个被你退亲的崔二哥,此后受尽白眼奚落的崔二哥。
因大哥姻缘美满,父亲走后,顺理成章继承家业。他拜别大兄长嫂,求学之路漫漫,找尽关系一路引荐,才得了这么个差事。
父亲鄙夷的不归路,因着自己的不甘心,他愿意走下去,想离杭杭近一点。
杭杭,我不甘心做崔二哥,想做你口中的二郎。
“日后要是成亲,崔二哥想让我叫你什么?”李岁祯那时还小,懵懂天真,带着灵性的眼睛,要将刚满十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