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一切都不知道。
这样的人才,比起和他结为姻亲,更适合招揽成为自己的下属,让他辅助自己,以尽其才。
想着,王镜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东阳县在你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倒真是难得。”
“都是百姓勤劳,下官不过做些分内之事。只是这乱世之中,想要护住这一方安宁,实属不易。”陈登十分谦逊,但话语间透着几分忧虑。
“这天下动荡,各方势力纷争不断,东阳能独善其身,陈县令想必费了不少心思。”
“下官不才,只愿能守好这一方百姓,不负朝廷,不负黎民。”听闻此言,王镜不禁由衷地感到敬佩。
“陈县令心怀百姓,举措务实,实乃东阳百姓之福。往后若有难处,尽可告知,能帮衬之处,我定不会袖手。”
这番话,说得真诚又带着几分豪爽,毫无天潢贵胄高高在上的姿态 ,倒让陈登颇感意外。
陈登笑道:“郡主豁达明理,实非寻常人可比。你我岁数相仿,若郡主不嫌弃,往后唤我表字元龙便好。”
陈登,陈元龙。
王镜爽快应下:“好,元龙。我单名一个镜字,表字照君 。”
陈登当即恭敬行礼,口中轻唤:“照君。”
礼毕,他兴致勃勃地提议:“照君,城郊有处水塘,鱼肥景美。不如一同前去钓鱼,再到农家吃顿晚饭,尝尝乡野佳肴,一品人间烟火。”
王镜心中莞尔,不禁感慨,初次见陈登,他在稻田摸鱼。这才第二次碰面,他便邀自己去钓鱼吃鱼。看来他对鱼,当真是喜爱至极。
后来,他们当真一道去城郊水塘钓鱼。
城郊水塘浮着几片睡莲,柳枝垂绦扫过水面,芦苇丛在东南角围出天然屏障。
两人相隔三丈各自抛竿。
王镜半眯着眼,感受着微风拂面,不禁忆起在长安乡下庄子时,也曾与贾诩这般一同垂钓。可如今时过境迁,不知故人身在何处
王镜轻轻叹了口气,收回心神,专注地盯着水面。
没过多久,王镜便见浮子在水面划出细密涟漪,竿梢剧烈震颤,旋即猛地弯成新月,银鳞在粼粼波光里一闪而过。她赶忙收线,一条银鲤破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