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诸葛玄点点头，蹲下将那个一扎长、圆鼓鼓的青花瓶子拿了起来。
定睛一瞧，诸葛玄认出这是大馨朝初期的工艺。
翻过来看了看底，上书四个大字——天晴年制。
随着他的动作，瓶子里传出‘叮叮叮’的清脆声音，像是有珠子在碰撞。
诸葛玄打开瓶盖一瞧，里面果然有六颗不知材质的珠子。
这些珠子都是鸽子蛋大小，颜色就跟原色钢材似得。
它们都比瓶口要大，就像是石狮子嘴里的那颗圆球。
问题是石狮子嘴里的球是后期在狮子嘴里硬凿出来的，只为让它无法被抠出来。
可这瓶子明显是烧制出来的，可没有硬凿这一说。
如果是在塑形之前就把它们放进去了，后续烧制时它们不会和瓶子发生粘连？
一时想不通，诸葛玄只能将其归咎为古人技艺高绝。
“天晴？我记得它是此前盘踞在北方之城一带的一个中型朝代的年号。”诸葛玄道。
摊主竖起了大拇指：“客人可真懂行，这都知道，没错，这正是玄武王朝第九代皇帝的年号。”
“但它的工艺却是本朝初期，应该只是寄托款。”
所谓寄托款，即将瓷器、书画等作品的款往更前一些的年份上凑。
寄托款一般为致敬。
有的则是为了仿制当年的东西，或自己欣赏、把玩，或当做更久远的古董卖给不懂行的人。
摊主这下是彻底服了：“您可真厉害，我摆摊儿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您这样的鉴宝高手。
这样，我也不多收您的灵石，一万下品灵石，这瓶子您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