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乖乖还钱了。
按时间算,这时候学校已经开始还钱了才对。
郑浩摇摇头,说道:“前些日子我去问过了,学校说等考完试再说。”
李阳顿时就不满起来了:“还拖!要我说咱们就得学校点压力!”
说起这事,在场所有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住校生大都是农村出来的,家境都不怎么富裕,三十块那是家里好不容易从指甲缝里扣出来的钱,这几乎就是农村的人均年收入了。
李阳竭力回想当年那个神人的阴招:“咱们闹一下哈~给学校点压力怎么样?”
满屋子的人同时露出了苦笑,就有人叹着气说“咋闹吗?要是前段时间还好说,我敢去砸校长家玻璃窗!但这几天满大街的大檐帽抓混混,都说抓住就枪毙,这时候谁敢闹嘛~”
县城的严打终于开始了,这几天胡悦的哥哥胡凯旋骑着三轮摩托满大街地抓混混,逮着一个就往死里抽,抽到动弹不得的时候,往三轮摩托上一扔,带上就走。
俗话说得好,乱世就得用重典,联防大队配合着大檐帽把惹是生非的混混们收拾完了,街面的环境也好多了,像这次李阳来的时候就发现,寝室里的原本放着防身的那些棍子,都消失了。
但这也带来另外一个问题,学生们没人敢在这时候闹事了。
“不用武力,咱们可以来文的啊~”想起来怎么回事的李阳露出了坏笑:“过几天就是模拟考了,咱们统一交个白卷,老师问就说因为择校费没还,心神不宁想不起来~”
当年二高中闹的这点事被老同学们翻来覆去地研究,早就研究透了,李阳越说越来劲:“高三集体考0分~够校长喝一壶了,教育局领导都要找他谈话,到时候他就是借钱,也要先把咱们这钱还上!”
无论什么年代,衡量一个校长能力就两条,一是学生们的成绩,二是学校别出事。
这条计策简单粗暴又有效,最重要的是,不需要学生们付出太多,没有压力,只要考砸一次就行了,对于这种简简单单就能凑个热闹还能拿回自己利益的事,没人不愿意。
现在李阳想起来,还对出这招的家伙啧啧称奇,只是哪怕到了现在,他也不知道是谁出的这个主意。
当年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