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之术!”
“厌胜之术?”楚昭眸光骤森冷:“这可是大忌,究竟谁这么大胆?”
“此咒可有解法?”楚昭问。
太医额头渗出冷汗,“老臣对着诅咒之术了解并不深,但自古以来解咒都需要找到施咒之人或是所以媒介,方能破解。”
楚昭想起在宁王府看见崔燕宁的那个眼神,正要开口,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景云快步走入,单膝跪地:“殿下,宁王闯进来了!”
“他倒是来得快。”楚昭轻抚崔燕回脸颊,“景云,守住内殿,任何人不得靠近!”
“还有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她的命。”
这话是对太医说的,说完楚昭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楚聿一身喜服未换,腰间却配了剑,面前站着十余名太子府侍卫,双方僵持不下!
楚昭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弟弟,“新婚之夜不在洞房花烛,跑到孤这里来,莫不是走错了门?”
楚聿眼中怒火喷薄而出:“楚昭!你当众抢走我宁王府的人,还有脸质问本王?”
“你的人?”楚昭缓步走下台阶,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威压,“崔燕回何时成了宁王府的人?孤怎么不知?”
“她是我宁王府的客人!”楚聿握紧了剑柄,“你身为太子,竟在众目睽睽之下……”
“客人?”楚昭打断他,声音陡然转冷,“那皇弟可知,你的这位客人中了厌胜之术?”
楚聿脸色微变:“什么?”
“厌胜之术,宫廷大忌。”楚昭一字一顿道,“宁王今日大婚,府上却出了这等事,是不是该给一个解释?”
“究竟是谁?”楚聿咬牙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人选,毕竟想要崔燕回死的人并不多。
“我去!”楚聿沉声道:“皇兄照看好她。”
楚聿出了太子府,再次翻身上马,朝崔府而去。
崔燕回的情况急剧恶化。她原本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额头滚烫,呼吸却越来越微弱。太医正指挥侍女用冷水擦拭她的身体,见她嘴唇开始泛紫,急得满头大汗。
“怎么回事?”楚昭快步走到床前,只见崔燕回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