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内部空间并不宽敞。
金属的冰冷气息与淡淡的燃油味混合在一起，构成了这狭小空间的主调。
林川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动作间带着伤势初愈后的些微凝滞，但更多的是一种力量充盈四肢百骸的沉稳。
他闭上双目，感知着体内那股因为吞噬了两枚高等级晶核而变得汹涌澎湃的能量。
掌控者四级巅峰。
距离先驱者，仅有一步之遥。
这份力量，让他对未来的谋划，又多了几分底气。
陈老坐在他对面，身形笔挺，目光锐利，像一头经验丰富的老鹰，审视着眼前的年轻人。
他身旁的李少校，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额角的冷汗还未完全干透，看向林川的眼神，充满了复杂难言的忌惮。
“年轻人，感觉如何？”
陈老的声音打破了机舱内的沉默，带着一丝不易察磨的探究。
林川睁开眼，眸光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能量吞噬与他无关。
“尚可。”
他淡淡回应，惜字如金。
陈老浑浊的瞳孔中，精光一闪而过。
尚可？
寻常进化者，哪怕是同为掌控者级别，胆敢直接生吞一枚超凡晶核，都极有可能被狂暴能量撑爆。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接连吞噬了一枚超凡顶峰、一枚掌控者级别的晶核，前后不过数分钟，不仅没有爆体而亡，气息反而愈发凝练、深不可测。
这等体质，这等手段，简直骇人听闻。
“你很不错。”
陈老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军方，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林川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带着几分嘲弄，几分了然。
“条件。”
他直接切入主题，没有任何多余的客套。
陈老对林川的直接，似乎并不意外，反而流露出几分欣赏。
“军方可以为你提供一个正式的身份，以及相应的权限。”
他顿了顿，观察着林川的反应。
“包括但不限于，武器装备的优先配给，后勤物资的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