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去的纸条怎么都在此处?
王阳慌张地不知如何是好,嘴唇苍白的哆嗦着,努力寻找着辩解的可能。
“本官剿匪时,江川发现衙门里飞出了几只信鸽,信鸽腿上绑着的全是这些纸条,这些纸条上的字迹可是和你一般无二啊。”江行简说。
“大人……这……这……下官不知啊……或是有人想……想栽赃嫁祸!”
江行简:“昨夜,关押在牢房里的匪寇们十有八九都口吐白沫而死!只留下三人!”
“王阳,胆子很大啊,关押在牢房里的人你也敢下毒……”
“你放心,剩下的三人已经将你的罪行都一一罗列了。”
“永康十年,你于都芳县当县令,同当地的混混李三宝勾结,李三宝带人霸占了一座山头,专抢劫来往商户,商户告上来,你假意剿匪,派出去的人都有去无回。”
“永康十三年,你任北州知州,李三宝便在蒙山继续当起了土匪,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四散在各个山头,这些土匪每年劫的钱财都会给你分一大半!”
“而你依旧年年剿匪,年年做样子给百姓看。”
“这些可都是李三宝一个字一个字说的。”
“不可能!他已经死了!”
王阳清楚地记得李三宝已经喝下了他给的汤药!
然而,下一秒,他以为已经死了的人却出现在了公堂上。
除了他,还有另外几个匪头也在。
他们跪在公堂上,将这些年自己犯的事,如何和王阳勾结都说的一清二楚。
王阳怒目圆睁,“你们这些狗贼竟敢陷害本官!”
“你们这是胡说!是陷害!”
江行简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王阳陡然噤声。
江行简:“还敢死不承认,好!”
江行简:“太和一年!朝廷派出的第一任知府来到苍州,知府带人剿匪,结果在衙门里过了一夜,就口吐白沫而亡!”
“太和三年,第二任知府同样在南州无事,一到北州就开始生病,病病殃殃在床上躺了十日,人就没了。”
“第三任知府,刚到你北州地界,同你接触第一日,便染病,五日后病亡!”
“这数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