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有病,在这个时代,耍流氓这种帽子是随便扣的吗?他难道不知道《铁窗泪》是怎么创作出来的吗?
不过,他的笑容却是刺痛了鹿鸣的眼睛,让他瞬间就出离了愤怒:“你笑什么笑?当心我举报你!”
肖扬只觉日了狗一般。以后出门真得看看黄历,免得再遇上这神经病。
现在流氓罪是重罪,但也不是什么人空口白牙就能给人扣帽子的。
再说了,林家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儿,肖扬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笑着说道:“你们俩要是个带把的就去举报,要是蹲着尿尿的就给老子让开,我要去上班了。”
该说不说,肖扬的话很嚣张。就连平时高高在上的鹿鸣都被他唬住了,下意识的让开了一条通道。
盯着对方大步离去的背影,他恨得牙痒痒。
不过,对方既然不害怕被举报,说明两个人的关系还真不一般,说不定真的是在处对象。
一念及此,鹿鸣就更气了。狠狠的跺了跺脚,他这才拉着同伴向着宿舍楼走去。
只不过,还没抵达目的地,他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孩。手里面拎着一个杏花楼栗子糕的包装袋,站在树下似乎是在等人。
鹿鸣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拉着同伴的手就绕到了宿舍楼的另一边:“真晦气,这个许文静怎么阴魂不散呢?”
也难怪他会这么说,喜欢的人有对象了,不喜欢的人却天天在眼前晃。那滋味儿真的是相当酸爽。
不仅仅是鹿鸣,就连他的小伙伴听到许文静这个名字,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下意识的抓住了鹿鸣的手,脚步飞快的向着一旁逃去。
直到做贼似的溜进了自己的宿舍,他才小声的吐槽道:“你不是已经跟许文静说了好几遍,不喜欢他了吗?他怎么还这么上赶着?”
“我怎么知道,那人就是个神经病。上次我刚洗澡回来,没想到在半路撞见了他。正跟他打招呼呢,他就一把抓住了我,拽着就往小树林那边跑。我都想不明白,她一个女孩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说着,鹿鸣似乎又想起了那一晚的事情,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