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生一时大意,忘了自己戴着面具,明明想笑的,结果表了个哭丧表情。
这下彻底完蛋,哪里还能简简单单能安慰好。
白玲就不会有这个麻烦,谨记自己该面无表情面对一切。
她是有办法的,隔一段时间就骂一通林俊生,然后记起戴着面具这桩事。
那狗贼给她画眉毛的时候,竟然捧着她的脸,这种淫贼不骂,该骂谁?
找到福州路的原巡捕大楼,呆呆站着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勇气进去找人。
板着脸又骂了通狗贼的名字,走过几个路口到了南京路找了家能住宿的饭店。
房价很贵,住一天要8万多,白玲一点不心疼,狗贼的钱撒了也不皱下眉头。
晚饭前,又跑去公安局前面那条路上。
期盼着能迎面遇上,嘴里轻声说句‘抱歉’,然后相忘于江湖。
走了个来回,没见着人,郝平川也没见到!
回去胡乱吃了点,期期艾艾,又是哭又是笑,好容易熬过晚上。
第二天起晚了,问过时间,已经快到中午。
她匆匆跑到巡捕大楼不远处,找了个卖馄饨的小吃摊,坐着有一勺没一勺吃着。
吃一碗馄饨的功夫老板看了她不下五次,赶人的意思很明显。
就不走,就这么耗着!
有本事开口赶人!
戴了面具的白玲心底深藏的一丝疯狂悄悄释放,她想好好哭,好好大吼。
为什么要让自己遇上这种混账事,为什么遇上了这种混账事自己竟然会选择忍气吞声,默默吞下苦果。
你一个卖馄饨的老板,少赚几份钱能怎么的?有自己惨吗?
自己没有拔出枪拍桌上,那是涵养非常好,是心太软。
吃了四五十分钟,进进出出的公安看到了好几个,就是没有那个记忆中很熟悉却慢慢让自己害怕的身影。
郑朝阳,你是不是故意躲着?
知道自己不干净了,看都不想看自己一眼?
想到这里,白玲拍下一张一万的,起身就走。
老板见这穿着洋气,满脸煞气的姑娘终于走了,松口气。
姑奶奶看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