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见他,只能先离开一会儿。
“要不要输血?”
刘思走出大门前,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
“没事,不再大出血的话,不用输。”
“好的!”黄鹂声轻轻应了句。
刘思悲伤欲绝,自己说话就毒哑,漂亮姑娘说话就没事是吧?
两人的说话,让手术室里的气氛恢复平和。
代鹰人远离了半步,轻声和翻译说话。
张佑邦翻译完这两句后,迟迟没有得到亚历山大医生的回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这,这,这”秃头麻醉师今天注定走不出迷茫,一次次的现实啪啪击碎他的认知。
切开了主动脉还能救回来?
除非有准备,有人等着捏血管,有人做好了缝合姿势,再有几个护士静脉压血。
少了哪一个,都只能看十几秒的喷泉!
这竟然只用扎几针就能救回来?
虽然说这个几针,有点多,可换自己上,扎了一麻袋的针,该走还是得走!
话说回来,即使能缝上血管,这切坏的神经怎么办?
本来还能勉强活动活动,这救回来了也只能躺着,这救了有什么意义?
仲泽听他一个劲说同一个字,翻了个白眼,“啥意思?”
秃头麻醉师对比了下两人的头发残留,不是都差不多吗?那不是应该和他有同样的疑问?
“院长你没看出啥?”
仲泽瞪眼,“有话就说!”
麻醉师张大嘴愣愣看着院长,一秒后他恢复淡然。
“论职位,您是院长。
论技术,还是得靠边站!
院长您是中医出身,自然看不明白!”
秃头麻醉师感慨着,说到一半尬住。
中医?
突然秃头麻醉师盯住正在拔针的大夫,视线一秒又换到了银针上。
这,中医怎么做到止血的?
“黄老血止住了吧?”马司长没话找话,随意选了句开场。
浦云翻了个白眼,“不止住,里面都要流出来了!你没看到,刚才血喷出来那场景,比水龙头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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