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事!”
槐云背对着礼槿澜,极力平息急促的呼吸,待平复好心绪,转过身将头垂下,生怕见到不该见的。
礼槿澜伏在软榻上,后腰处一条狰狞的伤口似赤蛇,晕开大片刺目的血红,伤口边沿乌黑的颜色,使得雪白的肌肤愈发显眼。
他沾湿锦帕小心的擦拭血迹,手指微微发颤,深吸一口气,将公子研制的所谓“消毒酒精”清洗伤口,却听她闷声一声,凝脂白玉般的脊背瞬间绷紧如弓。
“公……子再忍忍。”
他极力避开那雪白的躯体,小心翼翼的擦拭血迹。
药酒渗透伤口的刺痛让她蜷曲身体,可腰间传来温热的掌心分散着她注意,槐云动作轻柔,指尖拂过肌肤时带着微微颤抖,她能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
“公子可以起身……背对着属下,我替公子缠上纱布。”
礼槿澜不知为何,如今与槐云在一起,只想捉弄他,“好啊!那上面的一起吧!”
槐云身体僵住,这一声声似魔音般,不断地折磨他心神。
“公……子……还请不要再捉弄属下。”
她站起身,微微仰着头面对着槐云,一瞬间,槐云脸色涨得通红,急忙闭上眼,羽睫颤动不止。
他大脑空白,结结巴巴的开口。
“公……子……还请转过去。”
礼槿澜靠近槐云,嘴角扬起一抹戏谑。
“公子公子……你就只知道叫公子,快点替本公子换,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槐云满脑中想的却是————
“公子也对其他下属如此吗?”
礼槿澜眼尾扬起的笑意轻颤,“槐叔这摸样,可是吃醋了!”
温热的呼吸扫过,槐云握紧的拳骤然收紧。
他不明白往日端庄持重的公子,偏似那纨绔浪子撩拨他。
自相见之日起,他便如坠深渊,如今日日被这般戏弄,心底蛰伏的情愫彻底翻涌成灾,喉间滚动咽下苦涩。
久久的注视,眼中蓄满了千言万语。
礼槿澜偏头躲开那炙热的眸子,无声的叹息。
“是真的累了!”
槐云脸上浮现两抹不自然,见到公子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