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的人似乎在京郊派遣了大量人手,似乎在拦截何物,具体物品属下并未查到,我们的人近些日子折损不少,不敢再妄动!”
萧阙眼眸微眯,将眼尾轻轻扬起,眸中光芒闪烁,一副沉思的模样。
“我三哥都要紧张的东西,看来不简单啊!他最近有什么动向?”
“从赵庆之出事,淮王府动静就超出寻常,似损失了极为重要的东西,淮王大发雷霆,府中也愈发严谨,我让他们按兵不动。”
“不过,明日崔家有宴会,想必淮王也会去崔家。”
萧阙似脑中一瞬灵光闪过,喃喃道,“崔家?崔家和礼家我记得是姻亲,那妖孽的母家便是崔家!!哈哈————”
他想起五年前在梅园中见到的那一幕,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明日,本殿下也要去——我倒要看看这妖孽如何应对!难得能遇上让妖孽难堪的事!”
“可是!殿下————!”
萧阙抬手打住下属的话,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
墨色垂天,流云暗度。
灯火摇漾,似坠星欲语还休,在沉沉夜色里,晕开一抹温柔。
宴席当日。
礼槿澜身着一袭红白色的流云月衫,四分红艳,六分月白。
绯色如烈焰绽放,月白似冬雪凝霜。
二者相融间,流云锦纹在衣炔间若隐若现。
月华安稳似光影流转,一步生花,步步生莲,似裹挟着星河清辉。
少年眉目妖冶,肤若凝脂,唇红齿白。
那双桃花眼尤为妖媚,眼尾自带轻佻,眸色潋滟似水波,笑与不笑间自带三分春暖之意。
冷下来时,一双眸子似绽放的寒霜,一眼便能捕捉。
国公府马车内三人神色各异。
一老一少神色凝重,唯独萧阙笑意吟吟,一副谦虚客气的模样,令祖孙俩同时蹙眉。
“许久未起身活动,刚好听闻崔尚书家有喜事,借着国公的车驾顺道一起去崔府,还请国公爷担待些许。”
老爷子一味乐呵呵的笑。
礼槿澜侧身靠在车璧上,望着车窗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