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在外院碰见了国公爷。
老爷子刚从落英阁回来,绕道去了外院吩咐下人警醒些,将一切安排妥当才回守正院,晃眼见到府中有陌生的侍卫穿行,还以为是萧阙的人,走近一看又觉熟悉。
“槐云参见国公爷!”槐云急忙行礼。
老爷子一愣,脑中瞬间想起,难怪见到小四总觉得少了什么,又想不到问题出在哪?
思及此处,脸色沉下。
“当初我吩咐你的事,可还记得?”
槐云身体一僵,结巴道,“属下记得!”
“哼!看你这行头,那你说公子近些年在做什么?”
槐云垂下头,不敢回应。
老爷子眼神毒辣,脸上平静,沉默了一瞬。
“下去吧!既然回来了,就做好该做的事!”
“是!属下谨记!”
夜,如浓稠的墨汁,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袭来,夹杂着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掩盖了远去的脚步声。
廊下的男子稳稳的跪在原地,狂风带起了他玄色衣袍,大雨砸在屋檐上,顺着青瓦流淌而下,连成一条条银线,溅起的水渍没入男子的衣袍,待脚步声消失良久。
男子垂首眸色不明,跪在原地良久才起身,去外院取了衣衫换好,回到明辉院。
昏黄的烛光摇曳,将少年的身影拉长,投射在身后的山水图上,恍若虚幻。
少年伏在书案前,眉头紧锁,眼底难掩倦意,执笔书写的手指关节泛白,笔尖快速的划过信件,抬眸看向案头堆积如山的信件,面容上带起了一丝怒意。
礼槿澜放下笔,揉了揉酸涩的眉心,望向被风吹起的帘子,瞥见了一抹浅青色,有些无语,这槐云如今怎么回事,见到她反倒生分了些。
“京都为何如此多信件,你们各部不能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吗?一应全给我送来?”
槐云掀开帘子走进,被礼槿澜叫住,“房中闷热,打开帘子,窗户也一并打开。”
湘妃竹帘被卷起那刻,狂风裹挟着草木腥气涌入屋中,槐云走到窗前,伸手推开雕花窗棂,发出了嘎吱声。
霎时,屋中穿堂风裹挟着湿润的气息,将满室燥热揉碎成凉意,但昏黄的烛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