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起身大步离去。
回宫的路上,近卫不着痕迹的靠近轿辇,额间渗出冷汗,凑近帘子低语,“回禀太子,他说只能传达,至于结果他无法预知。”
萧煜扫了一眼近卫,声音冰冷,“这个王青山,简直油盐不进,真是可恨!若不是他背后的那人让本宫忌惮,真想现在除了他!”
王青山立于两党之间,既不附和东宫的怀柔说辞,也不惧怕淮王的雷霆手段,只在朝堂中直言效忠天子,一味奉承天子,竟一路攀升,地位已经越过两党。两党近些年斗得你来我往,他倒好,在中间异军突起。
现在竟成了稳固的三足鼎立,谁也无法奈何他。
萧煜咬牙切齿,一脚踹翻手边的茶杯,伸出手揉着眉心,沉默良久才开口,“再去传信,他想要什么我都给,只要能救人!”
近侍喉间滚动,只得再次消失在大街巷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