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骂死。
这一焦急,驾着马车就显得有些不稳。
他一路紧赶慢赶,奈何今日上山的贵人也多,只得沉下心神仔细着驱赶马车。
今晨的暴雨阻拦了不少人,而另一边,一位浑身贵气的少年驱马走在山间。
萧阙近日收到消息说拦截淮王信件失败,准备出宫亲自审问一番,结果遇上暴雨,耽误了时间只能放弃,只得按照呈报的路线去一趟祈云观。
他骑着马匹走在山林间,斑驳光影洒下的阴影,为他脸上添了几分冷冽。
少年面庞线条硬朗,高挺的鼻梁似山脊,薄唇微微上扬,更显冷峻。
一双眼眸,眼尾微微上扬,眼眸似无尽的深渊,漆黑不见底,偶尔闪过一丝寒光,似寒夜中狼王的注视,冰冷又锐利。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举手投足尽显优雅贵气。
他身后两列随从,身着寻常服饰,面上刻意收敛锋芒,周身气势却不同其他贵胄随从,举手投足间训练有素,目光扫视周围时偶尔会闪过锐利,无一不显示此行人的不凡。
山间树木郁郁葱葱,山道上挤满了上山的香客,正当众人短暂休息时,山道转角处传来马蹄声,转眼间,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赶了上来,众人见这架势,有眼力的退至路边让行。
接近午时,萧阙一行人才上了山,踏入古朴幽静的道观中,殿内袅袅香烟从道观中升腾而起,他望向大殿内,神色有一丝迟疑,最终,他虔诚的闭目祈祷,并未跪在下方的蒲团上。
良久,他才睁开双眸,转身,大步的迈向外殿。
虚清坐在石台上,缓缓的睁开眼,走出大殿前往小师弟住处,刚跨出殿宇,碰见门口的萧阙,他微微一怔,不卑不亢地双手合十,行了个道家礼,“无量寿福,贵客光临,令祈云观蓬荜生辉。”
萧阙心中微愣,面上却平静无波,抬手回礼,笑道,“道长无需多礼,在下今日来道观祈福,只求一方清净。”
虚清目光蕴含深意,嘴角泛起淡笑,回道。“贵人一路劳顿,不妨在观中用完午膳,稍作休整。”
萧阙闻言,心中了然,显然身份已被识破,索性不再扭捏,神色一正,拱手道,“传闻道长仙名,不论是相面之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