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是就此拉开帷幕。
礼槿澜在山里经过休整,再次进入皇宫。
她要再做一件冒险的事情,将奏折换回来,按照宫中规矩,奏折会返回官员手中,除非特例,她不清楚自己写的那些算不算特例,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再次冒险换回来。
找到奏折,翻开以后发现并未批阅,看情形是准备返还,已经放在单独的一列,她翻阅了其他奏折发现都经过潦草的批阅。
无奈,只好将怀中的奏折拿出,溜进御书房,偷御笔简单的批阅几张无关痛痒的奏折,几本重要的她未动,涉及拨款或者调动的她放进未批阅的里面夹杂,按照老皇帝的习惯,会批阅完一段时间再一起退回奏折,到时候顶多是发现时间错乱了!
盖上了玉玺,放进文件库后,将那十本自己偷梁换柱的奏折带走。
礼槿澜隐匿在皇宫屋檐上,了望整个皇城,嘴角扬起冷笑,她换奏折之事,只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谁能想到奏折被换了,如今再换回后,只怕再也无人查出端倪。
她嘴角抑制不住笑意,溜进了承祥宫。
萧煜在寝殿内几日未睡好,他在等,那人说过,要一千万两黄金,自己将全部积蓄,包括母后一生积蓄换置一空才凑齐。
礼槿澜大摇大摆的走进寝殿,站在萧煜的床榻边,撩开帘子,“怎么,等我?”
萧煜急忙起身,有些紧张的缩了缩脖子。
“阁下究竟是何人?”
“我已经将事情善后,绝无人发现奏折问题,刚刚我进御书房将我写的换回来了,接下来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捡的小弟在城东,叫王青山,记住他不是你的人,我要你不着痕迹的护着他进朝堂,那个养马的王家,也顺带给我照看一下,你现在已经是明确的太子,可以正大光明的招揽他,给我招了他!”
萧煜望着矮小的黑衣人,只得小鸡啄米般点头。他甚至很好奇这黑布下究竟是何许人,听声音和体态像一个老者,但那双眼睛亮得吓人,老人有如此眼睛吗?
窗外一阵冷风吹进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入他鼻腔,想到西山行宫之事,心中发颤。
“你,你,将哪些人全杀了?”
“你确定要我答吗?我要另外收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