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常提及四公子病弱,时常忧虑,刚好本王今日带了几名宫中御医,可为四公子诊治一二,以解国公之忧。”
老爷子面色不显,心中却暗忖淮王此举目的不纯。
他笑着婉拒:“多谢王爷好意,小孙的病已有府医照料,并无大碍。”
礼槿澜也忙起身,虚弱道:“有劳王爷挂心,我身子已好多了。”
淮王面带深意,声音却毋庸置疑。“国公爷不必推辞,本王也是为国公爷思虑。御医们医术精湛,或许能让四公子好得更快。”
说罢,沉声对着厅外的侍卫示意,“召御医为四公子看病,务必仔细。”
礼槿澜心中恼怒,却只能强装感激,行礼后随着御医进了里间。
萧阙环视厅中众人神色,站起身,“那我代三皇兄去看看御医如何说,以免国公爷担忧。”
老爷子脸色微变,转瞬收起神色,“那老三迎着九殿下去吧!以免殿下迷路。”
礼槿逸虽不懂淮王为何无故要给四弟看病,但看厅中气氛不对,立马起身对着众人行礼,快步追上萧阙脚步。
“九殿下,您慢些。”
萧阙心中冷哼,淮王不会无故给人看了病,定是这傲慢的家伙引起了淮王注意,至于是什么原因,只需要看看便能知道。
瞬间想起幼时来过一次国公府,那次避雨看上这小子,本想将他弄进宫做他伴读,也算搭上国公府的这条线。
没想到这家伙滑不溜叽的,当初定是装病骗了他,怎么看也不像真的病了。
雅间只与雅厅一扇窗户之隔,所以雅间内所有声音厅中都能听闻。
礼槿澜闭着眼靠在软榻上,伸出手任由御医把脉。
她预料今日会不平息,还好这两日将内伤调息平稳,只需要服用毒药掩盖脉搏,不管是谁来摸她脉搏都无法看出端倪。
四个御医依次摸完脉搏,最后一个御医神色凝重,再三摸完脉搏,才俯身对着厅内众人大声道,“禀告淮王,国公爷,四公子脉象虚浮,气血亏空,身体羸弱不堪,并且长期积药所致,脏腑受损严重,脾土不健,气血生化无源,肾元亏虚,因是服药长达数年之久,导致身体无法滋养先天之本,这———不是长久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