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看最小的孙子发愣,以为替她爹打抱不平,笑呵呵的捻起胡须,“放心吧!是你爹公务太多,从早上下了朝就在这屋中嗡嗡作响,吵得我脑仁都痛,别担心,你爹是我唯一的儿子了,我知晓他性子。”
额,这老爷子睿智的眼睛,什么都瞒不过,居然委婉的解释了。
礼槿澜干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走上前看了旁边的位置。“这不好吧!”
老爷子眼睛一横,一脸严肃,吓得她一激灵。
大哥噙着笑意,拉了她一把。
“四弟出了府门,性子活跃多了,这么瞧着四弟真的适合做一只飞鸟,天高海阔,自由的翱翔。”
礼槿澜展颜一笑。
几兄弟凑在一起聊了良久,还似幼时那般感情未变,几个哥哥对她地关爱依旧,并未因为她的男子身份,或者不同的母亲有隔阂,心中暖洋洋的。
待到天色黑下来,礼槿澜才想起自己的正事。
“祖父,给我准备一副全新的银针,我会尽力祛除祖父体内顽疾。”
厅中几人神色各异,大多是不以为然。
大哥率先开口:“四弟,你莫要夸下海口,祖父这顽疾已久,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
二哥也跟着劝。“是啊,四弟,这可不是儿戏。”
三哥则默默观察着礼槿澜的神色。
老爷子却摆了摆手,眼神中满是宠溺,“澜儿既这么说了,那就让祖父做一阵澜儿的病人,来人去给澜儿准备银针。”
礼槿澜气鼓鼓的,看着三个幸灾乐祸的哥哥。
“好了,礼大夫要施针了,还请旁人退下,以免打扰大夫。”
大哥憋着笑,站起身对着祖父行礼退下。
二哥,三哥笑的直不起腰,勾肩搭背的走了。
院外,漆黑的屋檐下,唯独一人深信不疑,垂头恭送几个公子离去,抬起头笑了。
世间怕是唯有公子才是特例,云锦城那些解毒丸和凝白膏,他亲眼见证过奇效,也亲眼看见了公子制作,所以,公子一定能治好国公爷。
不一会儿,崭新的银针被送了进来。
“祖父还请脱去衣裳。背对着我坐在榻上便好,我先以银针辅助,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