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澜会治好祖父的,祖父安心吧!”
老头子伸手抚须,仰头哈哈大笑。
“你这家伙,想要祖父夸你无需如此,澜儿从小就聪明懂事,比起几个哥哥有过之不及。”
礼槿澜一脸严肃,带着几许哀怨。
这老头子真是,小看人!
“祖父,从今日开始先泡药浴,我待会儿开药先抓药熬,晚上我来给祖父施针。”说完,抽出宣纸,提笔快速的写下药方。
礼成耀笑容僵直,看小家伙认真的小脸,狐疑的拿起桌上的纸墨。
就在这时,卧房门\"砰\"的一声响起,两扇门直接被掀飞。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门外响起狮吼般咆哮,响彻院落。“大胆贼子,敢闯我国公府。”
老爷子还未从药方中清醒过来,大汉将卧房门直接给拆了,举着刀凶神恶煞的杵在眼前。
瞬间,没脸看,嫌弃的表情爬上脸。
礼云笙举起刀僵住,错愕的盯着书桌前和谐的两人,在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年,这眉眼咋这么好看呢?有点像前些年传回来的小儿子画像,有点像他那个流落在外,吃尽苦头的小儿子。
“父亲,他怎么像我儿子!”
礼槿澜气笑了!
老爷子嫌弃的蹙眉。“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你还能干什么。”
“啊————!我的儿子!”大汉丢下刀,立马冲过来搂住少年,就差没上嘴凑上前亲两口。
礼槿澜满脸拒绝,但这大腿粗的手臂箍得她喘不过气。
“父亲,你别激动,你先松手。”
老爷子重重的拍在桌案上,一声怒吼。“放肆,如此成何体统。礼云笙,你给我滚出去。”
熊汉子讪讪的松开,像做错的孩子那般,老实的垂下头安静的站在一旁。
礼槿澜得到解放,急忙窜出去,跃上窗台对着老爷子说,“祖父,记住要泡足三小时,晚间我来行针,我太困了,我先去睡一会。”
随着声音消失,老爷子和熊汉子才回过神。
“父亲,这真的是小四吗?怎么如此厉害!”
老爷子目光落在书案上,拿起桌上龙飞凤舞的药方,欣慰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