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上千年的传承终是没了!”
“你就不仔细翻找翻找?”
“找了,我都快将整个大殿翻遍了,他就在殿中坐化的,我给收拾的,他坐在书桌前就写了半句诗,说什么遗憾,我给挂在殿中的。”
“哦,那估计是你不诚心吧!你给他磕两个说不定就教你了!”
“你个臭小子,他是我师兄,我还跪他,做梦!”
“嘿嘿,他给我了!”少年嬉笑不已,将箱子拖到黄云鹤身边拍了拍。
黄云鹤气的嘴歪,不以为意的摇头。“不可能,除非你见鬼了!那个大殿每一寸我都敲过的。”
“这里,真的是我磕头他就给我了!”
黄云鹤转身拿起箱子,打开一看到满满的书籍,气的胸口痛。“不可能,你去磕头就出现了!”
“真的,在正殿中,砖头下。”
“害我蹉跎半生啊,于师兄真是绝了!”黄云鹤哭的稀里哗啦,言语不清。
“快,快,我们研究研究!”
黄云鹤低头看了眼少年,眼中蔓延出妒忌,这家伙难道真是气运滔天?
“真是不公啊!”
“师父,你别墨迹了!在墨迹你也要死了!我找谁去学!”
黄云鹤伸出手毫不留情的打在少年头上,直到手上传来疼痛,“你这狗东西,一天没让我顺心过。”
礼槿澜抱着头眼泪汪汪的瞪着黄云鹤,一身反骨。“不是我,你就要去给师叔补上下半句,我给你们都挂上!”
“逆徒,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整日咒我!”
一时,观星阁惨叫此起彼伏。
至此,礼槿澜在观星阁老实的待了两年。
某日。
“师父,我要回趟京城,祖父八十岁寿辰,我必须要回去一趟。”
黄云鹤正在布置阵法,浪费了不少玉髓后有些气恼。抬起头望着眉墨如画的少年郎,“回去一趟也好,提前走吧!尽早回来,你不适合京都。”
黄云鹤越说越小声,重重的叹息一声负手离去。
她收拾好一切用具,对着黄云鹤房门张望,“师父,你等我回来,厨房放了几个月的吃食,注意身体,你不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