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矣,\" 清风的声音里带着悲悯,\"活着才有希望。你看这油灯,火苗虽小,却能照亮寒夜。人活着,就是要成为别人的光啊。\"
画面如电影快进般闪烁,阳光重新照亮老宅。林文德站在门口,手中捏着平反通知,西装革履的他看上去体面,眼神却比当年在牛棚时更加死寂。深夜,他常常被噩梦惊醒,在黑暗中听见哥哥的惨叫声,看见父亲站在窗台前,手指向他比划着画画的手势。
\"我看见了!\" 某天深夜,林文德突然从床上坐起,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喊,\"哥,是你吗?\" 墙角处,一道模糊的影子若隐若现,穿着蓝色中山装,怀里抱着画纸。他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却只抓到一把空气,指尖残留着若有若无的墨香。
从那天起,他开始频繁做梦,梦中的哥哥越来越清晰,甚至能与他对话。\"文德,好好活着\" 林文召的声音在梦中响起,惊醒时,林文德发现自己早已满头大汗。
又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电闪雷鸣,狂风呼啸。林文德躺在床上,紧闭双眼,沉浸在睡梦中。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梦境里,却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悄然袭来。
突然间,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正慢慢地侵入他的脑海,那感觉就像无数根冰锥同时刺入,寒冷刺骨,让他不禁浑身一颤。这种痛苦如此真实,以至于他在睡梦中都无法忍受,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林文德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当他的视线落在书桌上时,却惊讶地发现原本放在那里的钢笔竟然悬浮在半空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
林文德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还没睡醒,产生了幻觉。可是,无论他怎么看,那支钢笔都确实是悬浮着的,而且还在微微颤动着,似乎随时都可能掉落下来。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惧,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想要去抓住那支钢笔。就在他伸出手的一刹那,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床边的镜子。这一瞥,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镜子里的自己,眉心处竟然多了一道若隐若现的红痕!那道红痕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刻上去的,虽然不深,但却异常显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