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的看着对方,半晌谁也没有说话。
“过不过了?你爷俩儿把房子点着得了,赶紧放放烟吃饭了!”大娘此时推开房门喊了一声,随着房门打开外面的空气进来,也让陈生的脑袋清醒了一下。
“会不会不是这本?”陈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可能,子弹打的印儿还在这儿呢!错不了。”
“那这里边都写的啥?”
“没有字儿,是画儿。你爷爷一个字的不认得,这本书他所说是一个跳大神的老太太给他的,八路军有纪律本来是不能要的,可当年那老太太无儿无女,攥着你爷爷手咽的气,你爷爷后来一看全是画还挺好看就这么一直带在身上了,真要是写字儿估计老爷子早就上厕所擦屁股了。”
“那到底画了啥?咋还能突然间啥都没了。这也太邪门了!”
“这还不算邪门,当年文革的时候,有人来家里搜,你奶奶都吓完了,这东西当时要是搜出来不死也得脱层皮啊,你爷爷当时刚看完随手给扔炕上了,可这帮红卫兵愣是没看着,过后老太太赶紧把东西给藏了起来,当时不觉得,现在你说这事儿邪门儿不?”
“这里头到底画啥了?还怕红卫兵?”
“你要是问我画的啥我还真不好说,非得形容的话那就四个字。”
“哪四个字?”
“妖魔鬼怪!画的和真的一样,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画儿!”
陈生呆滞的拿着烟,甚至都忘了吸,生在红旗下的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细讲会遇到这么邪门儿的事儿,可自己昨天为啥忽然就晕倒了?难道大爷在这儿又给自己讲故事胡说八道?直到烟头烫手,陈生才缓过神来,不过他更愿意相信大爷是记错了,根本不是这本书。
“小生子,别不信邪,我总有点心神不宁的,感觉有大事儿发生,一会儿你吃了饭,赶最后一班车赶紧回去,你爷爷奶奶的坟茔地知道在哪儿吧?越过那座山,有个屯子叫栗子沟,拿着这本书,去找找一个叫刘瞎子的,也不知道他还活着不,要是活着让他给你看看,顺便给你爷爷奶奶和太爷太奶上个坟。”
坐在大客车上的陈生,眉头紧皱的看着窗外,怕赶不上车,他连饭都没吃,被大爷吓的也没心思吃饭,这小山沟一天就两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