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我憋得慌。”程飞示意大刘打开车窗，自己也摇下车窗，然后使劲地趴在窗户上喘着气。深呼吸了几口后，心中的紧张消退了不少，耳朵里总算可以飘进来除了心脏疯狂跳动声之外的其他声音。
那是阵阵叫骂声，争吵声，汽车喇叭声，以及隐约夹杂的惊叫声组成的“堵车交响乐”。
前面的警车还是没有离开的迹象，不过看现在这堵车的情况，前面的警察想要离开也不可能了。不知道是不是紧张，大马突然有些失控地大叫起来：“他妈的！老子如果知道今天要到这里来受这活罪，早在村口就拿刀砍死那个混蛋了，然后一刀剁了那家伙的手，哥几个就可以拿着钱远走高飞了。现在倒好，不但钱拿不到，还被一群警察盯着，妈的！他妈的！”
“不是一群，那辆车上最多只有5个。”杜明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后排传了过来。
“你妈的，杜明，你他妈少给老子抬杠！你不是很有能耐么，有种你上去抢啊！”大马显然被杜明的话给激怒了，也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在程飞听来明明就是一句陈述句，怎么就把大马给惹毛了。
杜明没有搭话，继续面带微笑坐在那里，眼睛看着前方，似乎在等前面的警车自动消失，然后拿枪好办事。
“你个混…………”没等大马把话说完，身旁的小马就大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