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人不由侧目,敬意悄然滋生。相比他的自信洒脱,众人觉得自己确实过于拘泥,缺乏生气。
夏白接着说:\"这次科举停办十年后重启,若无意外,朝廷此次录用的官员数量将会大幅增加。\"
\"我辈虽资历尚浅,但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为国之栋梁。\"
\"为何不该自信?未来我们或将影响国家命运,若连这点信念都没有,又如何做好官、造福百姓?\"
\"再说,练子宁,你心机太重,目光短浅。既然你希望我出丑,那咱们不妨赌上一场。\"
\"以我的性命为赌注,赌你们南方学子最终无人能得状元,你们可敢应战?\"
……
夏白一番话本已令练子宁等人无言以对,不曾想最后竟主动提出打赌。
这让练子宁颇感意外,而夏白直指其心机,更让他面色难堪,忙转移话题。
练子宁冷眼盯着夏白,上下打量,嘲讽道:\"你要和我们三人对赌?\"
夏白微微点头又摇头。
他环顾四周围观的人群,意味深长地说:\"我愿与所有想加入这场的人一起试试,看看南方学子的实力究竟如何,也让你们三位在南方学子心目中的地位受到检验。\"
\"我赌此次南方无人能夺状元。\"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无声。
黄子澄、练子宁等人面露惊讶,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夏白到底意欲何为?
单凭一人之力对抗整个南方?还是他真的认为自己已是状元人选,因此如此狂妄自大?
花纶冷笑:\"不知天高地厚。\"
黄子澄轻蔑地嗤了一声:\"你未免太过自负,莫非你以为凭借几次策问答得尚可,就能妄想夺魁?\"
\"策问不过是策问。\"
\"会试分三场,非一场定论,想当状元还需经历殿试。\"
\"像你这般狂妄无礼之人,也敢妄想状元名号,还大言不惭地跟我南方学界立下如此豪赌?\"
\"既然你想自取其辱,那我黄子澄便陪你到底。不过我不会过分刁难你,倘若我们三人中有人得中状元,也绝不取你性命,只是今后凡见我等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