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力争夺。
南方此次亦全力以赴。
南北双方合力成就了洪武十八年的科举盛事,会试考生多达两万人。
若按以往科举录取比例,两万多人竞逐百二十个进士及第名额,竞争之激烈可想而知。
会试尚未开考,南方便已掀起舆论热潮,童谣四起,“花练黄,黄练花”,皆称南方学子必占一甲。
夏白初至应天府时,目睹了解敏等人与南方学子争执。然而,随着前两场考试结束,北方学子顿时偃旗息鼓。
而南方学子气势愈发嚣张。
在前两场考试结束后,北方学子已不敢奢望有人能跻身一甲前三,只盼二甲中北方举人能多些。
然而,策问考结束后,就连这样的期望都变得微乎其微。
按照上一次科举录取情况,一甲三人,二甲十七人,要在两万名举人中脱颖而出,难度极大。
夏白微微一笑,向解敏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平静说道:“解兄,无需担忧,我对此次科举充满信心。”
“自开封赴京参加科举起,我的目标始终如一。”
“便是状元。”
“即便经过三场会试,我的决心从未动摇,反更坚定,此番科举,我夏白必定金榜题名。”
夏白目光笃定。
他清楚自己所言何意,他的目标就是状元,除了状元别无他选。若非状元,便无出路可言。
在此情形下,他对自己的状元之路充满信心。
夏白未刻意压低声音。
他的话传入四周考生耳中,随即引发一阵嗤笑与冷嘲热讽。
“呵呵。”
“这小子是不是考得迷糊了?”
“说什么高中状元,以为这是地方的小考吗?能进前三就已经不错了。”
“来参加考试的哪一个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哪个不是本地的佼佼者?”
“会试进行九天,全应天府对一甲人选的猜测,无非是花练黄、黄练花,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冒出来?”
“正是如此。”
“花纶出身名门,黄子澄从小接受名师指导,练子宁家学深厚,哪里是你这样的寒酸北方考生可以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