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重了几分。
“嘶——”傅星沅轻轻抽气,“轻点”
金有谦立刻放轻动作,嘴上却不饶人:“现在知道疼了?方才在赌坊不是挺能耐?”
门外传来金玉瑶的声音:“哥哥,热水来了。”
金有谦接过铜盆,发现妹妹的眼神在他和傅星沅之间来回打转,顿时有些不自在:“你先出去。”
待房门关上,屋内又只剩下他们二人。金有谦拧干帕子,轻轻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傅星沅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衬得那道伤口愈发触目惊心。
“那些黑衣人”金有谦低声问,“到底是什么来路?”
傅星沅沉默片刻:“他们专靠吸食他人气运修炼,比寻常妖物更为阴毒。”
他顿了顿,“我追查他们已有段时日了。”
金有谦手上动作一顿:“所以你接近我”
“起初确实是为了查案。”傅星沅突然转身,伤口因为这个动作又渗出血来,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直直望进金有谦眼底,“但现在”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金有谦喉结滚动,正要开口,房门突然被敲响。
“少爷!”管家在门外急声道,“那个白衣女子带着小狐狸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傅星沅轻轻叹了口气,重新趴回去:“让她稍等片刻。”
金有谦却按住他:“你躺着,我去见。”
他动作麻利地包扎好伤口,又取来干净外袍给傅星沅披上,“不许乱动。”
傅星沅眨了眨眼:“金公子这般霸道,倒让我”
“闭嘴养伤。”金有谦红着耳朵往外走,却在门口停下脚步,低声道,“我很快回来。”
厅堂里,白衣女子正在安抚怀中的小狐狸。见金有谦独自出来,她微微蹙眉:“道长伤势如何?”
“无碍。”金有谦警惕地看着她,“你有何事?”
女子轻叹一声:“我名白灵儿,乃青丘守门人。那些黑衣人是我族叛徒,偷学禁术逃至人间。”
她取出一枚玉佩,继续说道:“这上面有他们的气息,或许对道长追查有帮助。”
金有谦接过玉佩,触手冰凉:“为何要帮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