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推开顾氏古董店的雕花木门，门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了眼古董店，随后走向实验室。
“这么快就回来了？”班纳博士从实验室探出头，推了推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支试管，“我以为至少天。”
“效率高而已。”顾凡随手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嘴角微扬，“瓦龙那家伙胆子太小，拿到符咒就急着跑路，根本没心思多留。”
班纳笑了笑，目光扫过顾凡身上：“看你这状态，应该不止是拿符咒那么简单吧？”
“顺手解决了一只挡路的怪物。”顾凡轻描淡写地走向实验室，从口袋里取出两支密封的试管，放在桌上。
“不过，博士，这次给你看看值得兴奋的东西。”
班纳低头一看，试管里分别装着几根银色和棕红色的毛发。
“这是？”
“金刚狼和死侍的。”顾凡靠在实验台边，指尖轻轻敲了敲试管壁。
“一个自愈因子近乎无解，一个癌细胞和自愈能力互相拉扯，但都能做到断肢重生。”
班纳眉头一挑，拿起试管对着光观察：“你偷偷收集的？”
“混战的时候，顺手的事。”顾凡耸耸肩，“毒液的自愈能力虽然不错，但终究是依赖共生体，如果能把他们的自愈机制研究透。”
“你想复刻他们的能力？”班纳放下试管，若有所思。
“不是复刻，是优化。”顾凡淡淡道，“自愈能力在战斗中意味着容错率，如果能结合他们的特性，或许能开发出更高效的恢复方式。”
顾凡已经问过毒液，如果想要复制一个人的能力，那么就得让毒液附身到别人身上，然后把别人的能力复制一遍，之后再回到他的身体。
虽然听起来不是很美妙，但确实能复制。
不过那也只是复制在共生体身上，并不是他顾凡本身。
班纳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还真是，永远不满足现状。”
“科学不就是不断突破吗？”顾凡也笑了，“怎么样，有兴趣一起研究吗？”
班纳拿起试管，走向分析仪：“反正最近也没别的事，试试看吧。不过……”
他顿了顿，回头瞥了顾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