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块,感受着那股凉意透过掌心渗入体内。然后,他转头看向酋长,用坚定的语气说道:“告诉酋长,以这样的商税,我们完全可以在阿姆河畔建造一个比邯郸还要繁荣的商港。”盟誓当日,塞种人将牦牛皮囊置于高台,以黑曜石刀割开,鲜血如泉涌般喷出。赵括手持双籍文牒,毫不犹豫地将其浸入血盆之中。刹那间,汉隶与粟特文在猩红的血液中晕染开来,仿佛两种文化在这一刻交融。
当赵括抬起头时,他看到休屠王子正手持一把刻着鹰图腾的青铜钥匙,向他走来。这把钥匙古朴而神秘,上面的纹路精致而繁复。赵括接过钥匙,仔细端详,竟发现钥匙上的纹路与石柱上的铭刻如出一辙。
就在此时,休屠王子开始分发赵制量器。这些量器底部刻有玄鸟纹,与塞种的太阳纹在雪光中相映成趣,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视觉效果。夜幕降临,迪奥尼修斯在城头点燃希腊火。幽蓝烈焰腾空,照亮岩壁上褪色的东征箭头 —— 它们与赵军新绘的商路标记完全重合。赵括凝望火光,忽见某波斯文字旁,不知何时被孩童刻上的小玄鸟,正啄着粟特文的 “商路” 符号。
“相邦,” 苏三娘递来密报,雪水晕开朱砂字迹,“秦人于玉门关囤积三倍石脑油。” 赵括将密报凑近火焰,看纸灰飘向阿姆河方向。铸币与勋章的轻响中,他仿佛听见未来商队驼铃,正穿透风雪,与邯郸的更鼓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