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期待,仿佛即将展开一场奇妙的冒险。
娄晓娥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慈爱,然后招呼他们上了车。
车辆缓缓启动,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了京城饭店的停车场,朝着红星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不到十分钟,汽车就稳稳地停在了红星四合院的大门口。
娄晓娥坐在汽车里,看了看手表,时间刚过六点十分,徐庶还没有下班。
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决定先不下车,而是在车里等待徐庶回来。
就在这时,四周的居民们注意到了这两辆同时到来的小轿车。
他们好奇地围拢过来,想要看看车里坐着的到底是谁。
走在最前面的是阎埠贵,他已经被红星小学辞退了,日子过得有些窘迫。
而且他的儿子阎解旷和女儿阎解娣也都搬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看过他和他的老伴儿。
阎埠贵之所以会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因为他太会算计了。
他的那些小聪明最终不仅没有给他带来好处,反而让他失去了与子女之间的亲情。
现在的阎埠贵正佝偻着背,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
里面装着他和三大妈、二大妈一上午在胡同里翻捡的废品——几个汽水瓶、一叠旧报纸,还有一小圈铁丝。
这些能换三毛五分钱,够买半斤粗盐和两把挂面。
尽管日子过得紧巴巴,连买包最便宜的\"丰收\"烟都要算计半天。
他这刚从外面捡垃圾回来,就看到了四合院外面停了两辆崭新的黑色小汽车。
\"乖乖,这得是什么大人物\"阎埠贵咂摸着嘴,把编织袋往墙根一靠,拍了拍身上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
他眯起眼睛,看见几个邻居已经围在不远处指指点点,却没人敢靠近。
活了大半辈子,阎埠贵深谙一个道理——机会就像胡同口卖糖葫芦的老张,你不主动凑上去,它绝不会自己找上门来。
当年要不是他主动帮街道主任搬家,哪能分到这四合院的房子?
虽然现在落魄了,可这爱算计的性子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搓了搓手,壮着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