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早已是家常便饭,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而屋内的秦淮茹,面对贾张氏的狂风暴雨,既不敢还手,也不敢还嘴。
只能一边小心翼翼地闪躲着贾张氏挥舞过来的手,一边低声解释着。
可她的声音在贾张氏的叫骂声中,显得那么微弱,如同风中残烛。
一旁的棒梗,对眼前这混乱的一幕无动于衷。
虽说他是秦淮茹亲生的,但自两岁起,便是贾张氏一手带大的。
平日里,贾张氏出去偷偷摸摸弄来些吃的,自己吃饱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棒梗。
久而久之,在棒梗幼小的心里,贾张氏这个奶奶的地位,可比秦淮茹这个亲妈重要得多。
此刻,他就静静地站在那儿,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
看着贾张氏打骂秦淮茹,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好在贾张氏在拘留所的这半个月,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睡过一个好觉,还天天挨打,身体早已被折磨得虚弱不堪。
这会儿,她的体力根本支撑不住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恨意。
仅仅过了几分钟,西厢房内的叫骂声和厮打声便渐渐平息了下来,一切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而这些发生在中院的事情,即便住在后院的徐庶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坐在屋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对于贾家的这场闹剧,他内心毫无波澜,毕竟贾张氏和易中海可是他计划中第一个要对付的目标。
在他看来,贾家如今越乱,对他而言就越是好事。
徐庶用过午饭,稍作歇息,便拿起那根自制鱼竿,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前院。
昨晚,他就与阎埠贵约好,今日一同前往钓鱼。
刚踏入前院,徐庶就瞧见阎埠贵早已等候多时,身旁整齐摆放着他的钓鱼装备。
一根精致的鱼竿、小巧的马扎,还有崭新的水桶。
这装备齐全程度,着实让徐庶吃了一惊。
尤其是那根鱼竿,更是格外显眼。
徐庶的鱼竿,不过是他从竹林里寻来的一根斑竹。
简单处理后,绑上鱼线和鱼钩便投入使用了,透着几分质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