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吕布自然没有意见,当天就在蕲县外安营扎寨,同时派人了一个使者去进行劝降。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没有什么大的意外情况下,陈兰、雷薄也不会难为使者。
所以当使者来到蕲县城下,表明来意之后,没过多久,就坐上了一个放下来的篮子被拉上了城墙。
蕲县府衙!
许汜侃侃而谈道:“……今袁术僭越,不尊汉庭,妄自称帝,天怒人怨,方才招致天下共诛之……”
“……方今袁术,已是穷途末路之际,二位将军莫非要跟着袁术走到底,将来成为乱臣贼子,与祖宗蒙羞,与子孙蒙耻……?”
陈兰与雷薄对视一眼,随后道:“烦请许先生稍加休憩,我等需要商议一番……”
送许汜下去休息之后,二人就开始商议了起来。
陈兰:“许汜的说法,你怎么看?”
雷薄:“我认为许汜说的对,袁术妄自称帝,若是败了,你我二人就是乱臣贼子,恐不容于天下。”
贼和贼也是不同的。
若是山贼,水贼这种,虽然也是朝廷的祸患,但是也是有洗白的那么一天的。
但是若是乱臣贼子,那么别说洗白的那一天,说不定还得带着九族一起玩消消乐!
所以,陈兰道:“你的意思是……投降吕布?”
谁知雷薄却摇摇头:“吕布不过一莽夫,且只有小沛弹丸之地,值得我们投奔?”
陈兰一想也是,虽然说吕布最近声名大噪,但是确实不是明主的料子,最关键的是吕布势力太弱,城外的吕布军还没有他们的兵多呢。
与其投降吕布,听从他人的吩咐,还不如落草为寇来的逍遥自在呢。
说实在的,要是就这么投降了吕布,陈兰也不甘心。
“那你说,我们该如何办?”陈兰道:“吕布现在堵在城外,我们要想跑肯定是跑不掉的。”
雷薄皱眉想了想,道:“我们可以先假意考虑,以拖延时间,随后再看看情况再说……”
“若是袁术要败了,我们又实在跑不掉,那我们就投,万一袁术顶住了,我们守住了蕲县也算一大功劳了。”
雷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