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粽子。但最令人心惊的是她此刻的眼神——那种真实的困惑与不甘，完全不像程序设定的npc。
\"要杀掉吗？\"砂时计的声音有些发抖，指虎上的光芒忽明忽暗。
豆豆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念线。这个女孩看起来和真人没什么区别，甚至会因为计算失误而懊恼地咬嘴唇
\"砰！\"
一声闷响打断她的思绪。卢如烟不知何时已经上前，手中的数据板精准击中小滴的后颈。少女的身影瞬间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只留下一张悬浮的能力卡片。
\"犹豫就会败北。\"卢如烟捡起卡片，上面显示着【局部记忆清除】的字样，\"ai再真实也是数据。想想如果我们失败会怎样？\"
仓库里一片死寂。豆豆默默收回念线，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发抖。杨龙走过来握住她的手，掌心有训练留下的茧，温暖而粗糙。
\"她说得对。\"他的声音很轻，\"但你不必强迫自己习惯这种事。\"
猫头鹰突然发出警报：\"检测到其他旅团成员的能量反应！是芬克斯和飞坦！\"
众人来不及消化情绪，立刻按预定路线撤离。穿过阴暗的下水道时，豆豆回头看了眼仓库方向。那里已经笼罩在不详的红色念压中，而她的念线还残留着一根在小滴消失的地方——像是某种无言的告别
仓库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小滴化作的光点还未完全消散，豆豆的念线仍悬在半空，微微颤动。
\"走！\"杨龙低喝一声，率先冲向仓库后门。
众人如梦初醒，迅速跟上。猫头鹰捂着受伤的手臂，战术目镜上闪烁着红色警报：\"芬克斯和飞坦的能量反应正在急速接近，距离我们不到800米！\"
砂时计一把扶起踉跄的牧舞，后者腹部还残留着被凸眼鱼击中的淤青。\"忍一忍，\"砂时计的声音有些发抖，\"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如烟沉默地走在最后，手中紧握着小滴留下的能力卡片。她的指尖微微发白，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青。
豆豆的念线在前方开路，像蜘蛛感应危险一般微微颤动。她感受到杨龙的视线，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
一行人钻入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