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气不足，苏菲怕他缺氧，这才给他渡气，没想到他得寸进尺，羞涩的咬了他一下。
嘶~
舌尖上的疼痛让顾思寒倒吸一口气，才发现不是梦，艰难的睁开眼睛，漆黑一片，“你没事吧？”
“别动。”
随着他的扭动胸口也跟着晃动，苏菲不自在道。
彼此的下半生都被土埋的结结实实的，稍微一动，就能触碰到彼此。
顾思寒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伸着手摸了摸四周，头的上方好像是树枝堆积，刚好隔出了这狭隘的空间，“你先忍着点，我看看能不能动。”
苏菲不再说什么，闭目养神，刚才耗费了太多的精神力，导致头晕沉沉的。
才动两下，顾思寒便感觉到力不从心，而怀中的娇儿，呼吸却匀称，顾思寒微微垂眸。
感受到他缺氧，苏菲有些无奈，“别动，嗯。”
她的唇好像抹了蜜，不仅解了渴，还顺了心肺，让人流连忘返，可怀里的小野猫却有些调皮，“别动。”
不容反抗的扣住她的后脑勺，想要更多。
霸道又强势的掠夺让苏菲呼吸殆塞，紧张的想要推开他，反而激怒了他。
直到他心满意足才放开了自己，耳边传来他暧昧的声音。
“真甜。”
气得苏菲满脸通红，张嘴就咬他的脖子。
顾思寒却笑了，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与你相伴，真好。”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温柔，让苏菲心狠狠抽痛了一下，忍不住红了眼眶，他为什么要骗自己？
虽然看不到，可顾思寒还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
苏菲红了眼眶，忍不住落泪，也许失忆，是上天最好的安排，自己终究不是凡尘中人，“江振熙，我们好聚好散吧。”
顾思寒瞳孔一缩，“我不同意。”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自己名字，却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来。
察觉到他再次缺氧，这一次苏菲主动为他续气，甚至修复了他手臂上的剑伤，垂眸轻笑，“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距，也许遗忘对你我来说，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