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地方出去?”
那软萌可爱的婴儿吸引着江盼儿的目光,细致的手忍不住放在腹部,希望神隐人能治好自己的病,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一定也会像他们这般可爱。
看着她直勾勾的盯着孩子,阿娇不悦地喊着,“来人,送这位夫人离开。”
“对不起,我,我马上走。”
江盼儿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连忙道歉,离开后院,千等万盼,终于等到了自己。
看着她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神隐挑眉,“无病,请回。”
“怎么可能?你再看看。”
如果没有病,怎么可能怀不上?江盼儿失声。
“下一个。”
神隐并不想与她多做争辩,面无神情。
身旁的护卫直接开门,“夫人,请。”
为了拿到这个号,她花了半年时间,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现在却说自己没病?江盼儿不信,“不,神隐大人,你再看看,你再看看。”
护卫们见她冥顽不明,直接上前拽着她下去。
“放开我,放开我,庸医庸医,欺世盗名,欺世盗名。”
江盼儿不甘啊,没有问题,怎么会没有问题?
挣扎时,头巾不小心地掉落,江盼儿吓一大跳,连忙捂住脸。
江盼儿的丫鬟,连忙上前捂住夫人的头,“让开,让开。”
路上的行人不由自主地议论了起来,“唉,这不是县令夫人?”
“这是怎么了?”
“包裹得这么严实,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看着远走的马车,众人们越说越难听,以至于后面流传着县令夫人得了脏病,无法怀孕的流言蜚语。
马车里的江盼儿有些失控,“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夫人。”
明明深受老爷的宠爱,就是不怀孕,本以为神医会治好夫人的病,没想到会空欢喜一场。
一阵折腾,一阵哭泣,江盼儿疲惫的坐在马车,想到了神医铺后院,被虐待的孩子,有些疯狂。
那样的人也配拥有孩子。
而神医铺的轻舞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