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随形。
沈清欢抬起头，目光透过车窗，望向不远处紧闭的那扇窗户。
“咚咚！”
忽然有人敲响了车窗。
沈清欢愣了一瞬，目光落在那一张熟悉的面庞上，她连忙按下开关，主驾的车窗缓缓落下来，“许大律师，你怎么还没走？”
许冬尧略微俯身，单手搭在车窗上，“我本来是要走的，但见你一直没有启动车辆，在车窗等了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下车看看。”
稍顿一下，他又犹豫着问：“你这是担心时北川跟黎梦吵架？”
“也不是！”沈清欢摇摇头，眼中透着茫然。
神色恍惚了一下，她抬眼看向许冬尧，“你有没有觉得黎梦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许冬尧很认真地想了想，眉头微微拧起说：“我没看出来！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不了解她，要不，你再上去跟她聊会儿？”
沈清欢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无奈地撇嘴，“她既然不想说，我问再多也没有用，还不如让她自己好好地把事情想个清楚。”
许冬尧：“你不是担心她吗？”
沈清欢：“我是担心她，可我更担心她的状况，她看起来很憔悴。”
顿了顿，沈清欢又斟酌着说：“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许冬尧垂眸看向沈清欢，目光的焦距落在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不动声色地说：“你别想太多，还是赶紧回去好好睡一觉，其他的事情，都等睡醒了之后再提。”
“许冬尧。”
沈清欢忽然连名带姓地喊他。
许冬尧微微一愣，心湖里，像是被人投入了一粒小石子，瞬间漾起了无数的涟漪。
他稳了稳心神，状似不经意地笑了一声，“你这是怎么了？忽然变得这么严肃，我都有些不习惯。”
沈清欢：“你说，婚姻给女人带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