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哪有小时候一半可爱！”
“你还知道小时候啊！我还以为……”沈清欢停顿了一下，喉咙莫名梗了一下，眼睛也有些微微发涩，可她还是继续说，“你早就已经忘记小时候了。江聿，现在是工作时间，禁止谈其他的，我就先出去忙了。”
“对了，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下班后，我会以秘书的身份陪你去参加应酬。”
沈清欢说完，半秒钟都没有逗留，转身离开。
江聿不知道的是，在沈清欢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泪如雨下。
回到办公室，曹心怡立刻就跑过来找她。
望着沈清欢微微泛红的眼眶，曹心怡心里隐约生出一丝愧疚，只以为沈清欢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被将江聿给骂哭了，毕竟，那件事情是她提议的。
“欢姐，你，你没事儿吧？”曹心怡蹙起眉头，“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非要替你，总裁也不会生气骂你。”
沈清欢愣了一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总不能说，她之所以会这样，是想起了她跟江聿小时候的事情。
“你别担心！我没事儿的，被他骂两句也不会少一块肉。”
“我真不知道总裁这么凶，我要是知道，我也就不会……”曹心怡抿抿唇角，但转身又觉得江聿是一个公私分明的男人，这个男人值得她去喜欢。
“真的不关你事儿！可能，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不小心惹到他了。”
“欢姐，你不生我气，那我就放心了。其实，被总裁骂几句也没什么的，又不会少一块肉，我要是你，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可平日里，我跟总裁也没什么单独相处的机会。”
曹心怡的心里眼里，丝毫都不掩饰她对江聿的喜欢。
见眼前女孩儿被江聿迷得七荤八素的，沈清欢忽然笑了，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同情自己，还是同情曹心怡，但不管怎么样，在感情的游戏里，她们都是输家。
快下班时，放在抽屉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沈清欢拿起看了一眼。
江聿：“下来！地下车库。”
想到之前江聿说，晚上的时候，让她陪他去参加一个饭局，她之后查了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