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没有上去揍那男的一顿?那可是夺妻之恨,能这么就算了?”
张冷苦笑:“我已经过了那个冲动的年纪了,毕竟他和她也算是两情相悦,但是我还是问了她,她的病有没有治好,毕竟那是我曾经答应她的事,只不过我没办到。”
“她怎么说?”
“提到这个的时候,她对我笑了笑,然后靠着那男人的胳膊淡淡的说,这个男人花钱去医院治好了她的病,我当时笑了笑没有过问了,那三年我的对她的温柔毫无意义,就跟她三年多给我做的醒酒汤,对我现在来说,也没有止痛片管用和方便,所以,有些人的生命里缺少的不是你自认为的,而是你曾经没起眼,但是到后来最合适你的。”
我点点头:“冷哥,不得不说,你的经历很丰富。”
张冷笑了笑:“所以,这就是人生吧,我和她或许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吧,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过,我只是偶尔在纸醉金迷喝酒喝到想吐的时候会想到她劝我别喝,还有第二天头痛欲裂的时候我会想到她床头柜上给我放着的醒酒汤而已,这都多久没喝了,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