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陷入无尽轮回。路两旁是“听骨兽”潜伏地,任何发出心跳者都会被其发现并吞噬。』
我们三人踏上冢桥,桥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水,黑水之中隐隐传来“啃咬”的骨响,似有万兽潜伏。
刚走十步,我便察觉有一只听骨兽靠近,胖子正要开枪,被我一把按下:
“不能发声,它是听心跳的。”
“你倒是让心别跳一个我看看?”胖子低吼。
我立刻咬破舌尖,把一滴血抹在风骨图上,整幅图瞬间展开悬于空中,发出一阵低沉骨吟——那听骨兽竟就此退去!
一路惊险前行,终于跨过冢桥尽头,只见前方豁然开朗,是一座石构高台,中央立着一根通体漆黑的巨型骨柱,骨柱周围环绕着一圈古老的契丹文字:“镇息之眼,风骨之源。”
而骨柱之下,正是沉眠者的身影。他正对着骨柱,缓缓地,将自己的脊骨从体内拔出——插入柱心。
我们震惊欲绝。
“他在……重启整个冢的意志。”老胡声音颤抖。
“也就是说,”我喃喃道,“这不是一个墓……这是一个活着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