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谁不怕?平时鞑子入侵时,来不及点燧升烟就光顾着逃命,眼睁睁看着鞑子烧杀抢掠,谁想到叶大人却主动袭击鞑子的居住地?”
“也是啊!”
张发仰天长出一口气,感慨道:“如此看来,鞑子也不是刀枪不入,几十人也经不住叶大人的一通狂砍,脑袋不照样搬家了吗?”
“诶?”
李富贵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奇怪,这次叶大人抢鞑子马场,多少也杀了些鞑子,为何没有砍下鞑子的脑袋上报军部请赏?”
此言一出,张发摇头道:“别没事找事了,未经军部统一部署,无端挑起战事者,那是要被军法从事的,叶大人抢战马和豆料,是为了让我们活命,而不是为了升官发财。”
李富贵似有所悟地点点头,忽然又道:“听丁什长说,叶大人此行提拔了一个兵卒,叫什么吴六子的,升为骑兵探马甲正,那小子真走运。”
“你,你说是谁?”
“吴六子啊!”
“草,是那小子?和我一个村的,打小就偷鸡摸狗,没想到被叶大人看中了,真他娘的走狗屎运了。”
“啊!你村的,原来你们都认识啊?”
“嘿!还别说,吴六子那货,还真有一手绝活,嘴巴一张一歪,学什么像什么,一般人还真听不出真假。”
“有那么神吗?”
“你还别不信,记得小时候,吴六子在村边学母羊发情的叫声,硬是把邻村的一头公羊给诱了过来,为此还被邻村放羊人给饱揍了一顿。”
“哈哈哈,这小子,还真有一手。”
“还有更绝的,夏天在浅水湾,他叼着半截芦苇,潜入芦苇荡中,把头露出水面学几声野鸭叫,然后又叼着芦苇节儿潜入水中,待求偶的野鸭飞过来时,他冷不丁从水下伸手抓住野鸭的两只脚……”
“这小子,这下跟着叶大人,总算是找到用武之地了,游击骑兵,就是侦查敌情的探马,隐蔽是必须的功课,这小子可是派上用场了。”
“没错,吴六子那货,天生的走路无声,学什么像什么,神出鬼没……”
就在张发和李富贵二人,津津有味地谈论吴六子的时候,叶十三一行一十三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