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孟婉秋神情一变,严肃道:“桑启年今天把他的秘书提了副科,准备取代你担任县委办副主任。”
秦林眉头一皱。
“他秘书有些来头,是市里宣传部部长的侄子。”
都是关系户。
孟婉秋继续道:“我跟我一样,没什么政治资本,要想站稳,光靠狠不行,还得剑走偏锋,你要是能睡了丁英歌,就等于有了保障。”
“我连面都没见过,隔空打炮吗?”
“桑启年在九州大酒店长期包了一个房间,这是秘密的,方便他休息,丁英歌桑永杰来都会安排在那里,有我里应外合,你还怕失败吗?”
秦林不解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孟婉秋脸上露出了恨意:“我恨他们,为了政治利益,对我表哥之死视而不见,当初我表哥去偷拍制药厂污染就是桑启年安排的。”
秦林心疼了一下,握住了孟婉秋的手:“别让自己生活在仇恨中。”
孟婉秋抽出手,侧过脸,用手指抹了一下眼泪,转过头来:“总之,你我得抱团取暖。”
这话正合秦林之意,他是罗嘉康的儿子,但他不愿沾罗嘉康的光。
“以后我们不能经常见面了,桑启年好面子,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肯定会杀了我们。”
秦林惋惜地看着孟婉秋。
他现在有不少女人了,可还是心疼。
孟婉秋眨巴眨巴眼:“我们可以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秦林的眼睛亮了,烧烤都顾不上吃,打包回家。
还有什么比秀色更可餐的?
第二天醒来,被窝里残存着孟婉秋的香气和体温,可人已经走了。
地上扔着的五个套子,说明了昨晚战斗的激烈。
昨天晚上两个人抵死缠绵,差点把床给压塌,早上出门的时候,恰好碰到邻居。
邻居看他的眼神都古古怪怪。
接到专案组通知,秦林结束借调,准备回县委办上班。
他没有车,好在县城并不大,走过去也就二十几分钟。
刚下楼,有辆车给他按喇叭,抬头去看,看到白鹿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