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里,我会很苦恼的。”
虽然没人跟着,但谁又能保证万一呢?
万一被看到呢?
她可不想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毁掉自己的前程。
季淮序只觉耳边恍若晴天惊雷。
他捏着陆绾宁的手,不自觉用力:“相公?”
“你,嫁人了?”
陆绾宁皱眉疑惑地看着对方,难道她头上的发髻还不明显吗??
“你能不能先松开手,你捏疼我了。”
季淮序怎么舍得松手。
可见对面的陆绾宁皱眉满脸抵触,他只能不甘心地放手。
“抱歉,我带你去看大夫。”
陆绾宁哪里敢跟他走,急忙摇头:“不用了,我家很近,告辞了。”
说完陆绾宁转身快速朝着人多的地方走去。
季淮序刚想去追,就听身边的人道:“大人,别让殿下等急了。”
等季淮序回头,哪里还有陆绾宁的身影。
……
“姑娘,你这都洗第三遍了,你手是摸屎了吗?”青桃看着陆绾宁恨不得将手腕搓层皮下去。
姑娘自己不心疼,她都替姑娘心疼。
陆绾宁想起上午姜玉衡抓那一下:“比屎还脏。”
“那的确该多洗两遍。”
陆绾宁又洗了一遍,皮都快破了,她终于放过了她那可怜的手腕。
换好衣服,陆绾宁朝大门看去:“六郎还没回来吗?”
“没呢,主子回来门房会进来通报,姑娘累了一日,不如先去休息。”
陆绾宁拿起自己之前在布行买的布匹:“还早,我缝会衣服。”
青桃将夜明珠放得离陆绾宁更近一些:“姑娘何必做这些粗活,交给下面的奴婢做就是了。”
陆绾宁笑了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点东西打发时间。”
说起来六郎还没试过自己给他做的鞋子呢。
议政殿。
皇帝冷哼着将奏折扔在地上。
“他们怎么不等洪水把整个扬州城淹了再往上递折子?”
下面的官员一个个面色惨白,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