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多动症的小雀儿。
“六郎,我能说一句话吗?”
她湿漉漉的眼睛无助又可怜。
“说。”
“那两句,可不可以?”她刚刚算了算,一句可能不太够。
谢执:……
“我没给你把嘴缝起来。”
陆绾宁:“刚刚明明是六郎不让我说话的。”
谢执:“那你现在还要说吗?”
“要的。”
“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我腿麻了。”麻好久了……
谢执沉默着将她抱起,宽大有力的手掌按着她麻掉的腿。
“麻了为什么不早说?”
“睡着了。”陆绾宁这话说得很是无辜。
谢执给她按腿的动作一顿。
漆黑的眸子有一瞬的无语。
“六郎怎么停下了?”
“右边还在麻,六郎快帮我按一按右边。”
“麻烦。”,说话间手已经换到了她的右腿上。
陆绾宁咧嘴,笑得灿烂:“谢谢六郎,不过这屋里好黑,我都看不清六郎了,我把灯点上,仔细看看六郎好不好?”
得寸进尺。
谢执给她按腿的动作停下。
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睛盯着陆绾宁。
“六郎你怎么停了,是累了吗?”
她抓起男人的手:“那我替六郎按一按。”
谢执抽回自己的手:“我让惊云送你回去。”
陆绾宁想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点灯,六郎就翻脸。
檐下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吱呀”一声。
房门被推开,带着水汽的凉风灌入。
“送她回去。”
陆绾宁抿唇,男人强势的声音让她明白,这件事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她三步一回头:
“那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六郎,庄子上又空又大,我害怕。”
害怕?
要不是听惊云说她这几日在庄子上上蹿下跳跟个猴一样。
他还真就信了她。
“六郎,你说句话嘛……”
她自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