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者时,只能在心底泛起无力的涟漪。望着熟睡的苏软软,他既害怕无法时刻守护着她,又舍不得用禁锢换取安心,这般矛盾的撕扯,比宿醉的头痛更叫人煎熬。
太阳穴突突跳动着,酒意尚未完全褪去,乔逸辰低着头缓缓坐在床边。他用脚趾勾起鹅绒被的边角,费力地挪进被窝,紧绷的神经总算在熟悉的温度里稍稍松弛。此刻连用牙齿扯被子的力气都消散殆尽,他侧过身,目光温柔的看着苏软软恬静的睡颜。那弯弯的嘴角仿佛藏着蜜,看得他心头一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弧度。
他强撑着用颤抖的双腿支起身子,一寸寸往苏软软身边挪去,双臂的短小残肢因为想辅助身体而微微翘起,直到温热的身躯紧紧相贴。鼻尖埋进她发间,清甜的气息触到鼻尖,倦意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就这样穿着短袖短裤,伴着苏软软的呼吸声,趴在被子上面很快坠入了安稳的梦乡。
早晨的两个人是被苏软软的手机铃声吵醒的。苏软软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对上近在咫尺的乔逸辰同样惺忪的目光。两人下意识看向不断震动的手机,屏幕上「妈妈」二字不停闪烁。
接通电话的瞬间,苏妈妈关切的声音传来:“软软,早饭吃了吗?咱们什么时候出发?”苏软软将手机拿远,揉着宿醉发涨的太阳穴瞥向时间——八点整。她猛地清醒几分,对着话筒追问:“妈,飞机几点起飞?” “十点的航班,路上到机场得开一小时,你该动身了。”苏妈妈的催促声里带着隐隐的焦急。苏软软只能强撑着应下,匆匆挂断电话。
转头再看,乔逸辰不知何时又阖上了眼,也不知是陷入沉睡还是短暂休息。他昨夜穿的短袖短裤凌乱地皱着,两条修长的腿随意搭在鹅绒被外。苏软软望着他泛红的脸颊,鬼使神差伸手探去——掌心触到滚烫温度的刹那,她吓得猛地缩回手。“阿辰!你发烧了!”她急切地摇晃着乔逸辰的肩膀。
乔逸辰艰难地睁开眼,目光涣散地看向苏软软,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大概昨晚酒喝多了。”他说话时,浓重的酒气混着热气扑面而来。苏软软这才想起,昨天他们公司也开庆祝酒会,这可能是他受伤后第一次喝这么多白酒。
“你居然没盖被子趴了一整晚?!”苏软软又急又气,指尖都微微发颤。乔逸辰却虚弱地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