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了?
脑海波动半天,张红梅忽然想到某种可能,眼中装出来的怒火逐渐褪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与心疼。
她有些笨拙地伸出手拍着林墨的后背,轻声道:“做噩梦啦?”
在张红梅的记忆中,林墨只有牙牙学语的童年里,因为噩梦醒来才会哭成这般。
那些模糊的,被小家伙嘟嘟囔囔描述出来的梦境片段,连她听了都觉得心惊,难怪会成这小子的童年阴影。
“嗯”
林墨胡乱地点着头,根本顾不上是不是撒谎。
他只是死死地抱住母亲,将脸埋在她带着淡淡油烟味和皂角香气的肩膀上,贪婪地感受着这份只存在记忆深处,他曾用尽全力想要铭记的温暖体温。
真好,妈还在。
你们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