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残留着上次集训的汗渍，队徽边缘微微翘起，那是他在与皇家贝蒂斯预备队比赛中被扯拽留下的痕迹。深蓝色的主体与红色条纹在光影中交错，背后醒目的“21”字样仿佛将诺坎普的夜空与朝阳同时凝聚在织物间。
“要一个人训练？”阿尔瓦罗教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战术板夹在臂弯，“其他人至少还要一周才能归队。”
纪风将21号球衣套在身上，紧致的面料贴合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后背的数字像跃动的火焰：“正好可以针对性调整。”他弯腰系紧球鞋，鞋钉与瓷砖碰撞出清脆声响，“就从菱形中场的单箭头打法开始吧。”
训练场上，晨露未散的草皮在脚下泛着冷光。纪风独自站在中圈，听着马丁教练通过扩音器传来的指令。第一个项目是连续变向带球，锥形桶摆成复杂的蛇形轨迹。他启动时，21号球衣下摆随风扬起，红蓝条纹在视线里化作流动的光带。当他用外脚背将球精准磕向虚拟队友的位置时，空荡荡的看台仿佛响起了队友们往日的喝彩。
体能训练环节，纪风将阻力带绑在大腿上，开始往返冲刺。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队徽上，晕开布料的纤维。阿尔瓦罗突然叫停训练，拿着摄像机走来：“刚才的启动步幅有问题，看回放。”大屏幕上，纪风的身影与战术模板重叠，21号在慢动作里定格成动态的几何图案。
“想象朴俊宇在左路，拉斐尔在右侧。”阿尔瓦罗用激光笔在屏幕上划出跑位线，“你要在接球前预判他们的突破路线。”纪风盯着画面，球衣上的汗水逐渐风干，留下淡淡的盐渍痕迹，如同战术板上的标记。
午后的战术室，阳光斜照在战术板上。纪风穿着被汗水浸透的21号球衣，与教练们讨论新的进攻方案。他指着皇家马德里c队的防守热区图：“他们的后腰在高位逼抢时会出现肋部空当。”边说边用战术磁铁摆出阵型，球衣下摆扫过桌面，带起细微的风。
傍晚的射门训练，纪风已经换上了备用的21号球衣，后背的数字依旧醒目。他连续二十次主罚任意球，皮球一次次划过球门横梁，在草皮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最后一次发力时，他的膝盖重重磕在草皮上，球衣膝盖处瞬间沾染上绿色的草渍。
“够了！”阿尔瓦罗的声音带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