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却变成镜子，映出她不同时期的容貌——
每个\"苏婉儿\"的脸上都带着人工雕琢的痕迹。
\"不\"
她突然想起剑冢里那具新娘尸体空洞的眼窝。
那不是被挖去的。
是从来就没有真正存在过。
\"叮！\"
一枚刻刀划过她脸颊，带出的不是血。
是紫金色的光点。
光点中包裹着一段被封印的记忆——
五岁的她在紫藤树下哭泣，因为发现自己没有影子。
林轩用树枝为她画了一个。
\"找到你了\"
星空深处传来初代星主的声音：
\"唯一一个\"
\"原版\"
所有青铜茧同时破裂！
里面的\"修士们\"机械地转头，三百道视线锁定苏婉儿。
他们齐声开口，声音像劣质的复读：
\"交出\"
\"原初之血\"
青云掌门最先扑来，招式却意外笨拙——像是刚学会用这具身体。
苏婉儿侧身闪避，发现他脖颈后有道明显的接缝。
\"铮！\"
思归剑残片划过接缝处。
掌门头颅滚落，却没有流血——断颈处露出青铜齿轮，还在咔咔转动。
\"果然\"
她踩碎那颗头，里面蹦出本微型日记：
第三百次改良版
增加20贪婪
减少15良知
其他\"修士\"见状，突然改变战术，手拉手组成人墙。
他们的身体开始融化，融合成一具巨大的青铜傀儡——胸口镶嵌着初代星主的面具。
\"你以为\"
傀儡发出三百重混音：
\"反抗有用？\"
\"连你的思归剑\"
\"都是我的\"
\"设计图！\"
它突然撕开胸膛，露出里面悬浮的图纸——正是思归剑的构造图，每个零件都标注着\"可替换\"。
苏婉儿突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