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地蹭到林桑白旁边，伸手戳了戳林桑白的胳膊，让他附耳过来小声说道：“她小时候真是那样？没吹牛？”
满脸不信的样子。
“很遗憾。”林桑白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但的确是这样，或者说比你想的更厉害。小时候刚认识她，我觉得站在面前的是个天使。然后应该是从十岁往后吧，她就……”
那时候伯父伯母就对自家女儿绝望了，曾经无数次怀疑自家女儿是不是基因突变。
“桑白，半夏今天又跟人打架了？”
“桑白啊，你记得平常多劝着点儿半夏一点，别让她老出去跟人打架。”
“桑白啊，告诉伯父伯母最近半夏究竟迷上了什么东西，怎么会变成这样？”
“桑白，你觉得半夏还能改吗？”
“罢了罢了，桑白，以后半夏就交给你了……”
记忆中还有每一年跟伯父伯母的对话。
但李半夏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确实是个不解之谜……
罗白间沉默良久，叹息了一声：“刚刚她说的话我到底是应该听？还是不应该听？”
这人怎么感觉一点都不靠谱呢。
蒂莉斯顿时呲牙，眼神危险：“怎么，你觉得妾身说话没道理？”
“小朋友，你别闹哦。”
罗白间这话说完，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罗白间：“？？？”什么情况？我没说错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