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昏迷的人体爆发出惊人的抽搐。
“按住她!”
白羽对着张爻低呵,手按在秦墨溃烂的背部伤口上。
双膝压身,刀刃利落削掉溃烂的部分,腐肉里不断冒出带着冰渣的脓血。
将急救药粉洒在创口上,纱布刚擦净紫红色的溃烂处,更多脓液又渗了出来。
俩人连口气都顾不上缓,忙忙碌碌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把能做的都做完了。
稍缓十分钟左右,又接着给其他几人治伤。
整整一个晚上,累的俩人够呛,白羽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已经靠着石壁睡着了。
张爻一直没合眼,盯着三个重伤员的情况,时不时用滴管给几人补水。
秦墨睁眼后,俩人早已不见踪影,还是听同学说了才知道是张爻带人过来救了她们。
在几人生命体征稳定后,张爻便带着白羽先行一步,准备打探一下对方老巢。
听说被绑的不止他们,还有不少赶路的同胞也被绑了。
那伙人不止有手搓土枪,还有手搓炸弹,抓到同胞便会绞尽脑汁的折磨取乐。
张爻心眼小且记仇,她没忘了惨死的同学。
现在也算有些能力,就想着去摸摸看,能不能把这伙王八羔子的老巢端了。
俩人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端着高倍望远镜,在一山坳处,猫了一天一夜。
张爻时不时的低头,将摸到的信息记在怀里的小本本上。
不光画了地形图,还记着对面换哨的时间点,就连对面吃喝拉撒的点也都记了。
组织层次分明,大部分黄种人和老黑干着脏活累活,指挥的大多是白皮鬼。
这群老外还不孬,不光有明哨,还设置了暗哨,夜晚的哨岗,用的还是清一色的老黑。
“谁说外国人傻来着这不心眼子挺多的嘛”
张爻端着热成像,盯着对面冻的斯哈的老黑,笑的眼都没了。
白羽白了她一眼,看着她画的布防图哭笑不得,没见过谁画图,还带拉屎小人儿的标记点。
“哪有你多”
俩人摸清楚情况后,就朝着反方向撤退,一直撤到了安全范围,才抬出房车,开始制定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