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争锋?”
“道无止境,何人敢言不败?凌如玉出道时,挑战诸多刀道名家,皆败,为磨其刀,他入军中,从一小兵做起,杀人无数,以血祭刀,败各路刀道大师,终成刀圣!”张青感慨道。
陈无邪默然,好刀需要磨,没有磨过的刀,怎言锋利?如何杀人?
等张青远去,陈无邪才注意到林如烟,她忧心忡忡,似有什么心事,收拾茶盏时,手指竟被碎瓷片划破。
“这么不小心?”陈无邪过去握住她的手,替她吮吸伤口。
林如烟面色复杂,欲言又止,幽幽道:“她是谁?”
陈无邪回头看去,玉石雕塑飘然若仙,唯独没有面孔,道:“顺手就雕出来,总觉得熟悉!”
林如烟低下头,鼓起勇气,道:“相公,将它毁掉好不好?”
陈无邪皱眉,见林如烟一脸祈求,便点点头。
“你现在就毁掉它!”
“我让夏竹她们毁掉吧!”陈无邪并不想亲手毁雕像。
林如烟负气而起,拿起院子兵器架上的长剑,叱道:“我自己来!”
她剑光如雪。
“夫人,你在做什么?”夏竹、春兰、冬梅闻声而来,瞧见毁去大半的玉雕,隐觉熟悉,俏脸顿变,急忙上前拉住她。
林如烟见此,丢下长剑,掩面跑进屋。
陈无邪觉得莫名其妙,林如烟平日里冷淡如冰,安安静静的,今日怎么会和一个石雕发火?
“你们收拾一下,我去看看她。”
屋里,林如烟坐在床边,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两年来,她身上寒气渐消,肌肤白里透红,宛如一朵绽放的白梅,生得越发娇艳。
她坐在那儿梨花带雨,叫人好不心疼。
陈无邪上前抱住她,安慰几句。
“别哭了,再哭就变丑了!”陈无邪替她擦掉眼泪,笑道。
“丑就丑!”
啜泣一会儿,林如烟环住陈无邪,道:“相公,是不是觉得如烟太霸道,眼里容不得别的女人?”
陈无邪轻拍其背,道:“你与别人不同,不要多想!”
林如烟轻咬嘴唇,她当然知道她与别人不同,她只是一枚棋子,终有一